萧芸芸冲进电梯，回到公寓才发现沈越川还没下班，直接给他打电话。

“啊！好痛！沈越川！”

林知夏的脸色瞬间变成惨白。

苏简安终于没有了顾忌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沈越川用膝盖都能猜得到，萧芸芸是想给许佑宁求情。

他把陆薄言派过来的人安排在楼下，就是为了保护萧芸芸的快乐和笑容。

林知夏强忍着不安走向沈越川，试图牵住他的手：“越川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沉默了良久，沈越川才缓缓开口，“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，芸芸，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，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。”

“你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，我劝过你，是你不听我的话。”萧芸芸爱莫能助的说，“现在，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
她那半秒钟的停顿，已经告诉沈越川原因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。

萧芸芸隐约嗅到危险的味道，干干一笑，拉了拉被子：“睡觉。”

陆薄言开了免提，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，直接问：“查清楚了？”

电光火石之间，苏亦承想起苏简安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，嗅觉突然变得灵敏，对鱼和牛奶之类有腥味的东西严重反胃。

不是后悔爱上沈越川，而是后悔为什么想撞林知夏。

……

许佑宁动作一顿，疑惑的看了康瑞城一眼萧芸芸的父母发生车祸，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，他还真的去查了？

第一视角男友